此时我陷入大雪温柔的围城
那些绵软的小拳头,正在向大地调情
正在向体制内有板有眼的
棱角和轮廓抛媚眼
它扭着性感的腰肢,攀上清寒的梧桐树
它找回隐士们的江水清音,缓慢地、痛恨地
堵住它们的喉咙
还有些湖面没有封口
还有背井远走的信江
枯槁病瘦,却一去不复返
当然还有此刻消沉的我,冻僵了双腿,如履薄冰
这场雪后,一切将回到整齐和干净
但仍然会有第一双脚
弄脏比生命还要漫长的白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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